他一点惧意都没有，便说明这一切已经注定了。
他这么说，只是给自己一点点的颜面罢了。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南宫婉看着还在垂死挣扎的慕容白，想到当初在皇宫里见过一面，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咄咄逼人。一手策划了王城瘟疫的事件，看着那么多人死于蛊毒之中却毫无慈悲之心，是否想过会有今天。
“慕容白，你也别在这里说什么大话了，如今的你真的还是王爷吗？”
“你害死了那么多的人，真的不害怕夜晚入梦之时，他们是否会来索命？”
“你阴险毒辣，明明这里的村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便杀害那么多人，你可曾想过有今天？”
南宫婉一直以来都是很淡漠的，情绪平静的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除非你真的走进她心里，否则想要她好脾气的说几句话真的很难。
也因此，几乎看不到她情绪波动的时候。
而今天，突然说了这么多，让站在旁边的影卫感到好奇，同时也很震惊。
大概，慕容白做的最大的错事便是杀了马家村的人，否认婉姑娘怎么会帮助端王，怎么会把知道的东西都交给他们的主子，成为绊倒厉王最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