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老头子已经没有力气了，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抓住南宫婉的手，笑道：“没想到……还能看到你……这样……这样的表情……足矣。”
一直以来，这个徒弟都太成熟了，成熟的让他都没有成就感。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比他要厉害，冷静、聪明而且对草药有着敏锐的触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种感觉是既骄傲又心酸。
而且随着岁数的增长，越来越不可爱，连表情都少了。
不像小时候，稍微逗一逗就会很生气，已经好几年没有感觉到南宫婉对他的感情了。
可是现在临死前，看到南宫婉如此悲怆的表情，他竟然有一种死而无憾的感觉，难道是平时遗憾太大了。
“师父，别死……”
“婉婉……不管我们是鬼医……还是神医……我们都……只……是……人……”
“把她带走！”
钟启明最不耐烦看这些生离死别了，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人死了就是死了。摆摆手，示意慕容旭上去抓人。
南宫婉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着慕容旭，那眼神像是淬了毒似的。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原本想要抓她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似乎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