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你和曹杜建什么关系？”
“你猜。”
“他听你的，所以他是你的手下对不对？”
“还有呢？”
“你这次来是不是想从他的手中拿到什么？”
“呵……”
虽然殷离没有回答，但是这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南宫婉转念一想：“柔贵妃还在皇宫吗，你还和她有联系？”
柔贵妃三个字出来的时候，殷离的身体有那么瞬间的变化，这个称呼对他来说看来是非常敏感的。
“为什么，她都已经被禁足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尽心尽力？”南宫婉低声问道，“就是因为权利，难道你不知道如果那个人真的得偿所愿，你的命……”
“所以……你是在担心我？”
殷离的声音依然很小，但是微微变化的语气却可以感觉到他的愉悦。
南宫婉沉默了，这个人难道是听不懂重点吗？
“怎么，被本尊说中了心思？”
殷离似乎为这个猜测十分的愉悦，连带着脑袋都搭在她的肩膀上，高兴地眼睛都眯起来了。
“之前你说，因为慕容家的昏聩无能才会有曹杜建这样**的官员，可是现在这个人明明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