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反咬一口了!”
苑柳踟蹰道,
“今日……七小姐还去了大公子的院子里。”
朱氏秀眉倒竖,道,
“她去弘儿院子里做什么!”
珠帘被拨动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江弘平稳的声音,
“她来告诉我,我大难临头了。”
江弘踏进屋中,余光扫了扫地下的碎片,面色不变地道,
“给母亲请安。”
朱氏站了起来,握住江弘的手,
“弘儿,你方才说什么?什么大难临头!”
江弘不动声色推开朱氏的手,
“如今既然知道了,就没什么大碍了,幸好江若弗说得及时,否则不仅是我,就是父亲最近的升迁,乃至于整个江家也会受影响。”
朱氏心焦火燎,
“到底是什么事儿?竟然能牵连这么广?”
江弘坐了下来,苑柳忙呈上茶盏。
江弘不急不慢地端起茶杯,用杯盖刮去茶水面上的浮沫,缓缓道,
“母亲可知道,江若弗是怎么驯服那匹烈马的?”
朱氏听见江若弗就觉得恼火,她愤愤道,
“这贱出生门的杂种,最近不知学了什么邪术,谁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