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见温孤齐进门,怒斥道,
“孽女,还不跪下!”
温孤齐背着手,淡淡道,
“我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跪?”
江伯启冷哼一声,
“没有错?”
“你害得你姐姐痛失了去陈王府鱼桃宴的机会,还说没错?”
“看来当真是待你太好了,让你只学得你娘一身的歪风斜气,半点不懂礼数!”
温孤齐淡淡道,
“难道江若弗名义上的母亲不是嫡母朱氏?该教导江若弗的,不应是嫡母?可是嫡母如此轻蔑忽视,又如何能让人学好?”
他语气浅淡,缓缓道来,却一派讽刺。
朱氏沉痛道,
“七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么多年来,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你,对你和你哥哥一直都是尽心尽力,从没有半分私心,如今你竟这样抹黑我,当真是叫我寒了心啊。”
江伯启听着这些没用的哭诉,只觉得头疼,随手拿过茶杯,就往地上猛地一砸,茶水和碎片四溅开来,
“我且问你,为什么要杀你姐姐的马,为什么要伤她的腿!”
温孤齐只是淡淡地看着江伯启,没有回答。
江抱荷忙假意自责地哭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