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酒。味道确实不错。”
拿上来的不过是一小壶,倒了几杯便没了。
陈璟意犹未尽,又叫了其他酒,在面前一色排开。
霁蓝釉酒壶,细腻的瓷白羽杯,甚至还有兽形觥,不同的酒用不同的器具装盛。
伙计殷勤道,
“这是爷您叫的钓诗钩、与君绝、金斗城。”
“若是没有旁的吩咐,小的就下去了。”
陈璟摆摆手,
“下去吧。”
陈璟将霁蓝釉酒壶里的酒倒在江若弗杯子里,
“这叫钓诗钩,说是文人墨客只要喝了这酒,就能有写诗的灵感,只是我觉得味道尚可,却不至于有这名字这么厉害。”
陈璟道,
“上次和你来,你就说喝酒误事,还要回去读书,今日我都见着你偷闲看话本了,你可没有理由再推脱了吧?”
“今儿个,我也是心中苦闷,你就陪着我,一醉解千愁,不醉不归。”
江若弗忙摆手,
“我——”
话说着,陈璟已经将杯子塞在她手里了。
江若弗左右为难,但一想,若是因为这件事情使得世子和陈公子之间有嫌隙,想必世子一定会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