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刺痛从手上传来,她却不敢耽搁。
管事婆子看着她灰头土脸,还不得不忍着伤痛干活的狼狈样子,满意地走开了。
血缘着她的手掌落下,慢慢地干涸凝结在手上。
到了傍晚,她终于是将十行种完了,还比几个人快一些。
她纤弱的手止不住地抖,连那篮子都挽不住。
跟着那些人走回去,一点也不敢停留。
前几日回去晚了,连饭都没有。
明云罗将手洗干净,进了草堂,馒头已经一个不剩了,旁人还在抢那些剩下的硬菜饼子。
明云罗想上前去,却被人一把推开,跌在了地上。
正好撞上腰上的鞭伤,她忍痛闷哼了一声。
管事庄头忙上前扶起她,手还不忘在她肩上流连。
“呀呀,乖乖这是怎么了?”
“快快起来。”
明云罗咬着牙自己站起来,避开了管事庄头的手,低着头走开了。
她这么一摔,再爬起来,眼前便是一片黑,摇摇欲坠。
她已经三天没有吃上饭了,三天以来,尽是喝些水,早已头昏脑胀,又经过了一天的劳作,站都站不稳。
等她眼前清明了,就看见那些仅剩的菜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