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本官的马,自然是由本官带回,免得搅扰无关者。”
江伯启忙道,
“是…您说的是,下官领训。”
陈丞相听他自称下官,下意识追问道,
“你在朝堂做官?”
江伯启见陈丞相主动问他话,忙答道,
“下官是中大夫江伯启,祖上是河州江氏。眼前是治粟内史这一空缺的候补。”
别的不说,陈丞相记得治粟内史这一回事。
原先的治粟内史守丧停官去了,而朝廷之中,有不少人都想够一够这治粟内史之位。
太后娘娘也就随手点了这么十五六个,让御史台将这些人的言行和才能功绩、家世全记下来,慢慢观察,要从中选一个最好的补上治粟内史这个空缺。
这十五六位现在名义上都是候补。
这十五六个候补之中,还有一个是他丞相府的司直。
他也就知道得多了些。
两人不过交谈了几句,温孤齐就已经将马牵来,他站在庭中,向陈丞相一作礼。
“丞相大人,如今尽可物归原主。”
陈丞相见那马果然是他急寻数日的丹砂,心中一动,快步上前,手搭上了丹砂的头,颇有些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