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这么简单。”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可能有人能一天之内性情大变。”
“父亲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府里这么多人,丹砂独独对七妹温顺?”
江伯启蹙眉,
“你七妹又不会驯马,不过是巧合罢了。”
江弘顺着江伯启的话说,
“是啊,不会驯马,所有……大概是那马本来就认识她。”
江伯启心一惊。
江弘继续道,
“这件事情尚且可以说是巧合,但父亲恐怕不知道,前几日七妹都做过些什么。”
江弘将这段日子江若弗说出丹砂之名,索要春被,会武,奉茗撞见清晖苑在吃百聚楼的菜,还有今天的事情一并说了。
“七妹近来的谈吐举止,与之前大相径庭,我猜测,七妹或许是有些际遇的。”
江伯启没懂这个有些际遇是什么意思。
江弘只能提醒道,
“咱们江府,未必就只能出一位嫁进高门的姑娘。”
“七妹如今变化颇大,行事说话颇有世家之风,且禁足之时,有人送了百聚楼的饭菜与她,除却与世家子弟相好,儿子也想不到别的答案了。”
江伯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