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与陈王世子相差十万八千里。
更遑论现在自己占着世子的地位,享受着他的高床软枕,奴仆成群,亲人照拂,金尊玉贵。
世子能够不怨恨自己,已是十分宽容大度了。
温孤齐道,
“陈王府里有无发生什么事?”
江若弗如实答道,
“昨日陈公子拉我去饮酒,我推脱不掉,便喝了些,大抵是因为喝了酒又吹风的缘故,我昨夜病了。”
温孤齐反问道,
“病了?”
他自六岁那场大病以来便再无生病过,身体易了主,却是变得这么容易生病?
江若弗不安道,
“是……而且是王妃照顾了我一夜。”
温孤齐听了这句话,将杯子往桌上一放,眸色深沉道,
“王妃照顾你?”
江若弗见温孤齐冷了面色,心头一跳,
“是,王妃确确实实照顾了我一夜,给我喂汤药,换帕子。”
“但是王妃必然不是有恶意的,毕竟她这样真心实意待你。”
温孤齐冷声道,
“不必说了。”
“往后不要再与王妃多接触。”
温孤齐起身就走,江若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