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前并没有遭受什么报复,但副管家也是心里七上八下。
不知道这一次七小姐要如何惩治他。
他不过刚刚走马上任,什么都没有,轻易就能被人连根拔起。
江若弗扶住江怀隐,
“哥哥,府医马上就来了,你等一等。”
江怀隐脑门上的淤青还肿着。
府医匆匆忙忙赶过来了。
江若弗站起身来,
“还请府医给六公子看看这伤。”
府医忙不迭地道,
“应该的应该的。”
府医都没敢多看江若弗一眼,上次被扔上那匹烈马的感觉还犹新,他想着之前被扔上去的感觉,都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疼。
府医忙给江怀隐看了伤,号了脉,写了药方,还嘱咐不要让江怀隐长期处于忧虑之中。这样对江怀隐不好。
江若弗不解道,
“哥哥这样…也会陷入忧虑之中吗,他能清晰地感知事物?”
府医捋了捋胡须,
“老夫也未曾见过这样的状态,一般像六公子得痴症的,一天到晚暴跳如雷,不能安分的多,可是六公子似乎格外安静。”
江若弗追问道,
“那是有治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