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苑,是精心布置过的。
婆子道,
“这院子原先闲置着,是今天夫人说要请您来做客之后,公子亲自嘱咐布置的,每一样摆设都是公子亲自调整,还有些匆忙,请您见谅。”
江若弗点点头,
“已经很好了。”
丫鬟引江若弗到了浴房,支起大屏风,递了托盘放在一旁。
托盘上是一件月牙白的曳地裙。
江若弗泡在热水里,将那支白玉簪子拔出来,头发散下。
她轻轻靠在桶沿上,
这件事情是个意外,但如今她要借此破局了。
————
翌日,陈璟早早就等在月苑外面,假装在料理那些花草,实际上却在偷偷觑着门,等江若弗出来。
江若弗推门,陈璟看见她,眼前一亮。
江若弗的头发挽了起来,不似昨天那样简单,只是一个单髻。
而是盘成了抛家髻,依旧只有一柄簪子在发间,给人的感觉却全然不同。
长长的月遂白玉流金簪穿过发髻,垂下的头发一绺绺细致地挽住,月白裙子愈发衬得人温婉如烟。
她面白如玉,一双水眸瞧着他,隔着珠帘对他轻笑。
珠玉琮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