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一朝偏激爆发的样子。
江伯启一把拉起江若弗,
“她没资格受你的跪拜!”
江若弗只是流泪。
江伯启的目光在朱氏和江抱荷身上移动。
江若弗的性格他最是清楚,唯唯诺诺,胆小畏缩,这么多年来,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怎么可能敢策划这样的事情?
朱氏和江抱荷一定脱不了干系。
虽然江伯启明确说出相信江若弗,江若弗面色依旧哀凄,俨然对被姐妹陷害这件事十分痛心。
江若弗看着江抱荷,突然伸手,眸中带着清光,一点一点将自己发上的簪子抽下来,头发被她拆得凌乱。
那些簪子纷纷叮啷落地,骨碌碌地滚了一地。
江若弗握住一柄江抱荷之前格外喜爱的墨玉簪子,递到江抱荷面前,她眸子中闪着泪水,
“四姐,全都给你。”
“那根紫玉簪子我也不要了!你别害我了,我求求你!别害我了,难道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江若弗那双水眸染了凄楚,悲痛欲绝,她蹙着眉流泪,却无端给人一种西子捧心的病态孱弱的美感。
在并不十分明亮的烛火中,她眸子黑得像是一个幽深的井口,虽然是对着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