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如何会这么莫名其妙,不要脸面地让小厮进内院撒扫?”
江若弗捂住脸上的那个巴掌印,众人眼睁睁见她一双美眸中涌上了委屈与不甘,
“凭什么你们眼中我就是那个淫贱不堪的人,而她江抱荷已经做出丑事了都是一身清白?”
一行清泪落下,江若弗看向江抱荷,
“四姐,我对你百般忍让,这江府谁不知道?”
“从小到大,你欺辱我,骂我是贱种,是下贱的娼妇,我可曾有用相似的语言回骂过你?”
江抱荷嫌弃道,
“你说这个做什么?”
江抱荷撇开了视线。
江若弗却死死握住江抱荷的手,要江抱荷看着自己,江抱荷用力挣扎,竟半分也挣脱不开。正对上江若弗幽深不可见底的目光。
她心底发毛。
江若弗痛心疾首道,
“不说从前,只说近日,你阻止我救病重的哥哥,栽赃我偷盗南珠坠子,命众人围殴我,在主院里以大夫人的名义罚我跪,要我在烈日下,大雨前,黑夜里,跪着苦苦哀求你,就像是奴才一般,毫无尊严地乞求你。”
江若弗突然噗通一声跪下来,面对着江抱荷,双眸通红,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