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启眸中有怒火,却压抑住了怒火,脸阴沉得可怕,沉声道,
“继续说!”
陈广生看着江抱荷,
“是,你调遣我来清晖苑,我便日夜监视七小姐,只希望能为你做些什么,我甚至自己骗自己,你不是因为要攀丞相公子才突然格外注意清晖苑,可是如今,你还想将这紫玉簪子要回去,你说是七小姐逼迫,如果不还,就一定会下手害你,让老爷鞭笞你,所以你不得不拿给她。”
陈广生俊秀白净的面上露出苦笑,
“可是我就在清晖苑当差,七小姐到底有没有逼着你非还不可,有没有说要因为这簪子报复你,我很清楚。”
“你拖着不还,七小姐也不能拿你怎样,你压着七小姐数年,你是不会怕她的,你不过是想把簪子拿回去,把留在我这儿证明我们曾经有过过去的唯一证据拿走,好干干净净地去做你的高门夫人。”
陈广生的眸子紧紧地看着江抱荷,眸中泪光闪烁,深情如许,
“所以我不奢求了,我愿意放你走。”
“今晚你来清晖苑找我,我便告诉你,只是一次,最后一次,就把这簪子还给你,你我的缘分也就停止于这场露水情缘。”
“你情急之下,竟然答应了,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