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共枕夫妻的人,我很…欢喜你曾经把自己交给过我,死在你脚下,用这根簪子送我的命,我是欢喜的。”
陈广生的目光竟带着几分欢欣,含着泪笑道,
“奴挚爱之人世俗至此,也没什么好怨的了,往后,无论四小姐攀附何人,都不用害怕有人发现你曾经的事情了,我死了,你不用担惊受怕别人揭穿你,这是…我送给你的添妆。”
“好歹有过一场情分,你能不能送送我?握握我的手…好吗?”
陈广生的手向她伸来。
江抱荷拼了命地往后躲,背靠上博古架,她猛地拿起博古架上的花瓶,奋力往陈广生头上一砸。
瓷实的花瓶砸在陈广生的头上,并未碎开,而是发出一声闷响。
陈广生便晕死过去。
而血沿着地板缝隙蔓延开来。
江抱荷吓得魂不附体,肝胆俱裂,她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眼江伯启。
而江伯启也正看向她,他的眸光阴鸷得像是食死尸的秃鹫,只等着将人碎尸万段。
江抱荷声音都颤抖着,面白如纸,话都说不全,
“爹,爹……我没有,都是这个贱奴胡说……我……”
她方才的行为与其说是害怕陈广生,不如说是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