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是清白的!绝不可能这么做!”
江伯启一脚踢开朱氏,
“清白?”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与人苟合,私定终身,胆子大得敢剑走偏锋在自己妹妹的屋子里做出这种丑事!你说是江若弗陷害,江若弗失势十多年,她有什么门路人手害你们?”
“难不成她平时饭都吃得战战兢兢,没有银钱没有人脉,还能在你们屋子里安插细作吗?你好好给我解释,你的好女儿究竟是怎么到了这个院子里,说是被催情,实际上我看她清醒得很!一被揪下床马上就知道给自己辩解,这是被下药的样子吗!”
江若弗静静地听着,手却不由自主握紧了手心的簪子碎段,
是啊,这么多年,她受的苦。她的亲生父亲是知道的。
只是不想管罢了。
朱氏摔在陈广生留下来的血迹上,染了满身的鲜血,她凄凄惶惶,
“老爷,您相信妾身,一定是这个贱人陷害!她为了保住自己要和丞相府联姻的位置,所以用尽心机手段陷害抱荷!”
恰好送管事簿子的人来了,恭恭敬敬地把簿子递上,翻出来的就是江抱荷调整清晖苑撒扫丫鬟人事的那一页。
江伯启将那簿子砸到朱氏头上,双目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