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拉住了江抱荷。
只是一瞬间,气氛就似剑拔弩张。
江伯启盯着江抱荷,咬着牙关愠怒道,
“你说不要什么?”
江抱荷忙摆手,面色慌乱,
“没,没有。”
江若弗的簪尖已经抵在陈广生脖子上,血慢慢从伤口出渗出来。
虽然江若弗一直以怯弱示人,但这一刻,在场没有人会怀疑江若弗敢刺死这个奴才。
人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江若弗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陈广生,
“簪子绝不是我送给你的,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若是你还坚持撒谎不肯说实话,那么等待你的就只有一个下场。”
那就是死。
江抱荷想阻止,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她只能眼巴巴地盯着陈广生,生怕他败露事实。
陈广生害怕得抖起来,
“七小姐…我…”
江若弗的簪子愈下一分,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广生看了一眼江抱荷,江抱荷瞪眼,警示他不准胡言乱语。
陈广生却在下一刻瘫软在地,面色万分悲痛,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他看着江抱荷,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