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说什么?”
温孤齐掏出帕子把鼻血擦干净,
“这么多年来,除了顾云旗,你还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我也没想过有一天你会对我动手。”
他随手将染血帕子放下,微风吹得人的衣裳很鼓,衣裳里空空荡荡,人心也空空荡荡,波光粼粼倒映在人身上,
“陈璟,我确实夜闯宫门请旨,但我没有请旨立世子妃。”
“也没有传言中所谓的扳正侧妃位置,我请旨和这些事情都没有关系。”
陈璟紧紧攥着的拳头微微松开,凉风一吹,手心的汗激得手心一阵寒凉。
温孤齐神色平静,看着被微风吹皱的江面,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如何能让江若弗不做妾,如何能让她有一个好归宿,看见你和她在一起我很惊讶。”
陈璟纵使再迟钝,也觉察出一丝不对劲来,
“那若弗和你是什么关系?”
温孤齐的眸光复杂,看着被徐徐吹起拂水面而过的杨柳枝条,桥下不断流过的江水,
“如果非要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她是我的家人。”
她来了之后,他的弟弟会仰着脸对他笑,眸中毫无畏惧和退缩。
一向疏离的继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