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和江兰潜就有些扎眼。
老先生摸了一把灰白的胡须,不满道,
“那两个新来的,第一天来就旷课业吗?”
江兰潜忙解释道,
“学生今日才来学堂,并不知道昨日的课业,往后的课业学生一定会好好完成,还请先生网开一面。”
方才众人在背诵的时候,她就如坐针毡,之前她还没肆业的时候就听说这个先生在教蒙正班,严苛得吓人,只要背不出布置的内容,就当堂让人站到讲室外面,砰的一声关上门不让听。
那些蒙正班年幼的学子被这么一吓,都是哭着跑走的。
而且这位辜先生只喜欢聪明的学生,若是笨学生,哪怕再努力,他也是不屑一顾的。
照理来说这样的先生应当会得罪很多人,但偏偏辜先生是解甲归田,从御史的位置上下来的,虽然官位没了,但是威望和人脉还在,没人敢轻易得罪。若不是看在江氏的面子上,也不会同意来讲学。
听说这位辜先生当官的时候性格倒是个老好人,对谁都笑眯眯,对谁都极尽周到,兢兢业业几十年从未出过差错。
致仕了之后反而是固执偏执,不喜欢直接让人滚出去,还会冷面相待,毫无回旋余地,而喜欢就会当众提出来大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