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姓们的错,而是不能记住危难的人的错,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这才该是人人久记危难的样子。”
辜詹谦摇摇头,
“你对人的标准太高了,周文王和孔夫子都是圣贤,寻常人怎么能达到那个程度?”
江若弗毫不犹豫地反驳,
“非也,现如今就有这样的民族,这样的例子在我们眼前活生生上演。戮力同心,从不轻易反叛并不是海市蜃楼的空谈。”
辜詹谦诧异不解,
“谁?”
江若弗愈发语气肯定道,
“是夷国。”
“虽然我们常常嘲笑夷国人粗鄙不堪,没见过什么宏大的世面,不能够有绝尘的文人,可是有一点,夷国却比中原人做得好很多。”
“他们时刻紧密防止着野兽敌人的来袭,团结一致,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利益就将全族人出卖,也从来不孤军奋战,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族人,自己的族类而战斗,哪怕是最柔弱的妇人,也能拿起刀戈应战,丝毫不畏惧敌族与野兽。”
“中原的人是百姓,他们的人也是百姓,可是为什么别人的百姓可以做到团结,在战争中不至面露丑恶,中原的百姓却在危难之中暴露了自己所有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