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起仍旧不能够对答如流的话。恐怕各位的位置就有些危险了。”之家
杜嬷嬷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江若弗,江若弗却如芒在背。
比杜嬷嬷直接点名批评还要让人面上烧起。
她抿着唇低下头,看着书上的一行行墨字。
脸不由得略烧起来,窘迫得无地自容。
江若弗后面只有两排了。
再退就与江家那些最旁系同坐,坐到五代以外。
现在还没有人被往下推。
如果她因此被罚,就是第一个往下走的。
而且是直接走到了最外沿。
这几日陆陆续续有几个四五代的姊妹往上走,走的最远也就是走到的江若弗这里。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从前面走到后面,按照这种排位,她或许就要补上那些最边缘的江家姊妹的位置。
她本身基础就比旁人要差,虽然开了蒙学过一些,但是从未有进过私塾读书。
姨娘也只能尽自己所能的来教她,但姨娘知道的毕竟有限。
如今看来,虽然最近的课业她并没有缺漏,可是她还是远远比旁人差一大截。
他人耳熟能详,默认已经知道的知识,有可能是她并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