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众人也是尊称一声杜先生,从没有见过有人因为杜嬷嬷是宫婢出身而不敬杜嬷嬷。
可是就算棋艺课如此轻松和谐,她依旧是融不进去。
江兰潜早早就找了江婉蓉对弈,而江抱荷死气沉沉,虽然并不主动去找对手,但有后面旁系的姊妹敬她是内史嫡女,故而抢着要和她对弈。
江茉引是地班的学生,也不同她一起上课。
江舒云亦是抱歉地对她笑笑。
因为江舒云有固定的对手,不好晾着对方来顾她。
棋室里热火朝天,黑白子入目皆是,
“你这是这么走的吗?”
“别,别别!”
“哎呀,我就说了,别这么走。”
“你刚刚要是把对面的连起来,那你不就已经赢了吗,何必多此一举?”
而赢了的人笑起来,温和地道一声,
“承让承让!”
旁边棋局有人在旁边看棋,指指点点,
“你这棋是不是下太紧了,守得住这儿守不住南边和东边,待会儿她要攻你可不要太容易。”
“观棋不语真君子,这棋得我自己下,你又知道我下得紧就一定会输?”
亦有人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