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踪迹,显然是下在了别的地方。
然后江若弗常常在江禄让她的时候赶紧把黑子下过去堵住白子的就要成功吞并的那个气口。
就形成了黑子落棋乱,而白子落棋有规律的形态。
江若弗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敲下学钟的小厮把钟均匀地敲响,厚重古朴的声音传遍学塾,讲室里众人余兴未尽,却也只能兴叹,便把棋局收起来。
江若弗站起身来,江禄亦然,对对方行了一个平礼。
江若弗没有像寻常胜者一样,谦虚地说承让二字。
因为她确实是承蒙对手退让才能赢。
没资格谦虚。待江若弗和江禄等人走后。
不少人蜂拥而上去看那棋局。
方才见江禄那般为难,众人那样提心吊胆的面色,众人早已经按捺不住去看这局棋了。
“让我看看。”
“别挤!”
“诶,这执黑子的是谁啊?”
“这执白子的怕不是傻了,要赢了就没声儿了,活活让黑子堵住气口。”
“这棋也真是下得够怪,这是实力太悬殊还是路子太诡异?我竟还没有见过人这样下棋,这黑子着实太散,却又在天元处并无落子,无法将整个棋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