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两道伤口就已经不继续练了,但听小玉这个意思。这伤已经不是现在受的了,是反反复复地练磨出来的,是已经受伤了也不停止。
温孤齐的眸色深沉,却愈发觉得江若弗捉摸不透,
究竟是多想赢,这场花朝宴究竟有多重要,重要到她要把手弄成这个样子还不罢休。
可是她这样想赢,教射箭的先生被抢了她也不去要回来,只是一味的忍让。
既矛盾又奇怪,可这偏偏才该是江若弗的风格。
什么都自己扛着,自己忍着。
明明已经很辛苦了,却不说一句。
——
江若弗睁眼就看见颂卷在眼前嘿嘿地笑。
江若弗骤然醒过来,还有些愣神,
“你笑什么?”
颂卷忙道,
“奴才是想着爷您大抵今天心情不错。所以也为您高兴。”
江若弗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也不好多说,也许世子真的今天遇上了什么开心的事,她若是多说就露馅了。
颂卷见江若弗听了自己这样油嘴滑舌,没个把门地胡乱猜测也没冷脸,心里更是笃定,今天他家世子也一定是心情极好。
颂卷想着,就趁着爷心情好,干脆把不好的事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