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花魁一类的不洁出身。
温孤齐对周围不善视线似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依旧眸光如聚盯着顾云旗,而举止轻佻,并不十分庄重,随手拿起竹筷子放在空盘子上,
“四机当数气机,地机,事机,力机,四机此言首出吴子论将,顾公子,此话对也不对?”
顾云旗细长的眸子微眯,愈发显得魅意更甚,眼神中有探究地看着这个并不认识的貌美女子,
“对。”
温孤齐弯唇轻笑,本是嘲讽的笑,却不会让人觉得他那笑倨傲鄙夷之意极盛,还易让旁人无非是故意为之,这张脸平日平静拘谨,但一旦眸光流转,丹唇逐笑开,便有说不出的恣意风流,极有攻击性地撞进人心里。
更何况绝色如此,还身处薄烟之中。
烟视媚行,风流潇洒。
明明一个是形容女子的词语,一个是形容男子的词语,却能够极融洽地结合在一起用在此刻的温孤齐身上。
在座男子的视线皆不由自主凝在温孤齐身上。
顾云旗眸色深了几分,手不自觉地轻敲着画扇的白玉扇骨。
银箸花碟反射着溪水的温润光泽,从杨柳间落下的细碎斑驳阳光在他细眸中陆离。
他眼前冰蓝衣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