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汗。
世子如果以她的身份得罪了顾家,只怕往后会有麻烦。
在座众人虽然不知什么论将五慎,但也听得出来,顾云旗用这句诗里的四机概指将才之能的用法是不对的。
他们听不懂没有关系,但是,顾公子听懂了。
而且并没有反驳回去,这就证明,顾公子所作诗词确有纰漏,驳无可驳。
众人看向温孤齐的眼神变了。
那些之前心里认定了温孤齐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是为了吸引顾云旗注意的人,此刻皆是心中一沉,缄默无言。
这女子,当真懂这诗句,能找到顾公子的纰漏!
温孤齐依旧目光漫不经心,只有顾云旗看见,那盯着他的眼神之中带着如何锐利的锋芒。
顾云旗的指尖滑过画扇扇骨,下一刻竟是“啪”一声扬扇笑道,
“姑娘所言极是,是顾某疏忽了。”
他天生的笑唇轻扬,
“姑娘学识渊博,眼界亦不下男子,被姑娘指正,顾某不胜荣幸。”
画扇上桃花叠叠映蔚,褐色的桃花枝条曲折而向上延伸,深红浅红的桃花争相绽开在他的扇子上,殊艳至极。
正如其人,妖艳鬼魅。
顾云旗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