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兰潜知道,钳制住自己手的那双手力气有多大,她根本动弹不得,做不了任何动作。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侍女把镯子硬套进她手里。
侍女还很是有礼地向她行了个礼才退回到尹惠身后。
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宫明鄢扬着那扇子扇风,
“也不必在这里玩弄些后宅手段,没人看不穿,这里多少人从小就面对这些手段。”
“你这手段我那些庶妹喜欢玩得很,只要一有什么事情,马上就说毕竟嫡庶有别,书没读好,说嫡庶有别,先生教的时候对嫡庶用心程度不同,管家看账簿之类的事情做错了,就说嫡庶有别,毕竟嫡母才是最清楚怎么才能管好家,但嫡庶有别,嫡母毕竟不是庶女亲母,话里话外暗示嫡母藏私,只教嫡女。”
“江兰潜,我还能说得出更多花样,我甚至都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宫明鄢干脆地坐下来,扇着风看她,她的发丝都随风扬起来,眉眼飞扬,
“是在此继续哭一场,哭到浓处说一句宁死护节,绝不受这种污蔑,便拔簪子作势要自戗,亦或是从这里跳下去,跳个不老远一捞就捞上来了,还是准备当着众人的面假装要撞这红木柱子?”
宫明鄢的语气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