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心跳了,还是这一刻真切地为眼前之景停顿了。
宫明鄢忽觉得额间那花钿余留的清凉触感似乎要烧起来,滚烫如落日。
而另一边,温清岑与江舒云两人对坐无言,空气都凝重着。
过了好一会儿,温清岑先打破了尴尬,主动问道,
“江姑娘想画什么花卉?”
江舒云爷沉默一会儿,看向花棱镜上雕刻着的杏花,笔墨简单,应该也容易画,
“杏花吧,可以吗?”
温清岑取笔,
“好。”
两人自觉迁就对方,但也尽力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逾矩。
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没过多久温清岑便画完了。
停笔时,江舒云轻声道了一句谢谢。
温清岑也应一句不必多礼。
自此再无话。
温清岑先出了小间,而江舒云一个人在小间里,对着花棱镜看额间那朵杏花,忽然鼻头一酸,捂着眼睛低声泣下。
果然该无缘的还是无缘,反而耽误了若弗的缘分。
也是,顾公子今日才第一次见若弗,纵使欣赏十分,又怎么知道若弗小名月遂呢。
反而是温公子知道才正常。
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