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什么东西。
江若弗将脏了的外衣脱下来,伸手去取架子上那件华服。
那件华服极重,只是拨弄了领子,让衣衫摆得略微不平衡,华服便迅速垂坠落在地上。
江若弗俯身拾起,那华服竟如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极为合身。
她尝试去系那背后里侧的带子,却伸手触不到。
犹豫踟蹰片刻,在摇摇晃晃的画舫上,烛火也摇曳微醺,
江若弗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道,
“世子,你能转过来一下吗?”
温孤齐回身,她凤袍加身,在明暗掺半的房间里,却有压制不住的华贵气度。
江若弗忐忑道,
“世子能替我系一下背后的带子吗?”
温孤齐垂眸看她,两人身量有差,他慢慢弯下身,骨节分明的玉指拎起那绣着飞凤的长绣带。
垂着眸,细致地替她系上琵琶结。
风极长,吹得人心极乱,温孤齐脑海中记忆不断倒流,握着长绣带的指尖也冰凉。
回忆最后停在母亲满身是血地倒在陈王府前,而小小的他哭喊挣扎着被抱走。
眼睁睁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母亲越来越远。
自那之后,凡他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