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若弗,我还以为你不能来了呢。”
江若弗好奇道,
“我为什么不能来了?”
江晓玟道,
“昨天陈王府有刺杀,你不也在其中吗?我以为你会被吓着,要在家里压压惊呢。”
江晓玟笑道,
“不过你没事就好。”
江若弗笑不出来,只是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今天上昼要上的课是棋艺吧。”
鸣笙帮江若弗把棋盘摆出来,江若弗低着头出神,面色苍白。
一夜未睡加上惊吓和担忧过度,此刻她已是十分疲惫。
但是她疲惫的时候多了,能学的时候就要多学一些,在江氏,还是能学到很多东西的,哪怕疲惫,只要能撑下去,都不会选择放弃。
她这么多年都没有进过学堂读书,深知这个机会有多来之不易。
往后要得到继续念书的机会,可能还会更加不易。
一节棋艺课上完,夫子对江若弗连连点头,甚至于没人察觉到江若弗与之前那个棋艺惊人的“江若弗”有什么不同。
因为江若弗日夜都在脑海里练习着,更遑论有温孤齐辅导。
每当她去到陈王府的时候,就会发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