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锦衣华服,江舒云看着她的侧脸,越看越心悸。
江若弗如今对眼前的情况还摸不着头脑,看着那幅画也只觉得荒谬。
江桑曾经亲口说她出身低微,让江舒云远离她。
这样羞辱过她的人,却又久久梦见她,这难道不可笑吗?
江舒云眼眶通红道,
“之前你刻意遮掩相貌,坦言之,我哥哥没有见过你真实的样貌,所以未能认出你来。”
“这画像上的人锦衣华服,而你向来不着繁饰,也从不刻意打扮,我一时也未能将你和哥哥的画中之人联系起来。”
江桑的症状眼见着越来越严重,而江舒云却没有将那副画像放在江桑身上,而是红着眼睛喃喃道,
“我真是太傻了,你都说过你叫月遂,而我也记得,怎么偏偏看见画像就想不起来你?”
江若弗无意再纠缠,单刀直入道,
“你想我怎么做?”
江舒云握住江若弗的手,恳切道,
“只需要你做很小的一件事。”
“有高人说,我哥哥与明月之人有一段命定的缘分,而我哥哥只要碰到这副画像之上的明月之人就会好转,所以我们都不敢将画像带离哥哥身边。”
“只要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