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惊骇,抓住月氏胳膊阻止道,
“娘,你不能这么做,若弗她没有做错什么,拿走哥哥画像的人是我,让若弗碰到哥哥的人也是我,要罚也应该罚我,阴苑是什么地方?她一个人被关在那儿一定会出事的。”
月氏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江舒云脸上,一贯温柔得体的面容此刻狰狞地吓人,
“倘若不是因为你擅作主张,怎么会害死你哥哥!”
“我为何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孽障!”
江舒云的脸被打得通红,月氏手上锋利的戒子玉石和长指甲在她脸颊上刮出了血痕,她泪眼朦胧,
“娘,求求你不要这样处置若弗,这都是我的错!”
“若弗她是无辜的,倘若没有我的举止,若弗无论如何不可能碰哥哥!”
月氏愠怒道,
“将这个孽障给我送到佛堂,彻夜为公子求告,没有我的允准不准放她出来!”
江舒云还在挣扎,但很快也被押送到了佛堂。
江桑的身体很快呈现出一块块的斑点。
月氏大哭,院外都能听得见她悲恸的哭嚎声。
江若弗被押送到阴苑,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绑着锁进一个黑乎乎的厢房。
而她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