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梦见她还给她画了画像,没有那副画像陪着就不能活。
这多可笑,多荒谬?
江桑骨子里对她的蔑视已然是无可遮掩,若非因为舒云,她甚至不会来这一趟。
但是舒云做的事情也很匪夷所思,平日里如此估计旁人,心思细腻的一个人,也不顾体统规矩,要让她去摸一个陌生男人的手。
甚至于言语中的意思,已经是要她嫁给江桑。
江若弗背靠着门,只觉得自己如今的处境无比可笑,亦是无可奈何,莫名其妙。
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却飞来横祸。
以至于大宗夫人要将她关在此处,口口声声活活饿死。
她来了却没能回去,姨娘一定会担心吧?现在恐怕还在焦急地等着她回来。
鸣笙是不是还等在外面?
她自己都这样了,大宗府邸会放过鸣笙吗?
下昼她算是旷课,明日还要上学堂,如今尚且没有温书………
种种细枝末节的事情突然在这一刻都爆发出来,让人心暴躁不安。
都因为这莫名其妙的罪名和惩罚。
倘若要惩罚,起码应该是她先有错才是,如今这算是什么?
她白白受了冤屈还有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