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针!”
江若弗闻言侧目而视,眼睛微眯,看向江兰潜,而江兰潜慌乱不已,
“这针……不可能,这糕点里怎么可能会有针呢?”
“不,不会的,这糕点里不会有针的,杜先生,您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蓄意谋害先生之心。”
杜嬷嬷给江桑把脉,面色沉重,
“把江先生扶回去,速请大夫诊治,似乎是引旧疾复发,江先生的脉搏跳得很乱,有血不归经之势,需要赶紧施针镇压,否则稍晚可能气血逆行,到时候不堪设想。”
下人从外面进来,赶紧扶起江桑,江舒云跟着追出去了。
而辜詹谦站在一旁,过了一会儿,竟也咳出略微血渍,幸好那针被咳了出来,血渍只是划破嘴角所致,未曾划破喉咙。
杜嬷嬷将两根针接过,放在江兰潜的桌面上,
“两根针,这就证明不是巧合,江兰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是你记恨于我,怨我在内史府时没有给你机会,令你错失良机,怨我送芙蓉糕为见面礼,令你误食此糕而恶心不止,还是怨我上次当众批评你心思不定,让你失了脸面?”
江兰潜忙摆手,慌乱地辩解道,
“先生,我没有,我没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