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先生却拿起了戒尺,后面的人心里警铃大作,
这这这还背得不够好吗!
这还要惩罚?
辜先生的语气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勉勉强强吧。”
“伸手。”
后面的人已经笑不出来了,个个哭丧着脸。
江若弗这恐怕算是倒背如流了,这都不能让先生满意。
他们背得还不如江若弗熟悉呢!
恐怕他们都完了。
只是辜先生却没有打江若弗,而是将戒尺递给江若弗,
“大宗有义务教导旁支,既然你现在是大宗之女,那就由你代老夫管教旁支。”
“江抱荷今日不尊师命,抽手板二十,以儆效尤。”
江若弗恭敬道,
“是。”
江抱荷猛地后退道,
“不,先生,您不能这么做!”
“她才不是大宗,她不过就是一个区区庶女,身份低贱,她娘————啊!”
江若弗猛地一戒尺抽在江抱荷手背上海,江抱荷尖叫起来。
江抱荷把自己的手往后缩藏起来,江若弗却面无表情地直接拉住她的手,反手又是一手板,清脆异常,皮肉和竹片碰撞的响声,让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