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笃定了这珠子找不到吗?”
她清冷的尾音上挑,像是细长的琴弦搅在人心上,狠狠一扯。
朱氏心都不由自主漏跳半拍,却仍旧强做镇定,
“七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江若弗淡淡道,
“若弗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大夫人未免太笃定了一些。”
“现如今才过了一天,而且那珠子可不是小小一颗,而是几乎有人的拳头大,这样大的一颗珠子不论是藏在哪恐怕都不容易掩人而目吧?”
“而且今日府内外,进出全部都要严格搜身,既然当夜守夜无人进出,这一日又严格控制进出,都没有见到这颗珠子的迹象,就说明这珠子还有很大可能就还在府里,大夫人怎么就笃定找不到了呢?”
朱氏听江若弗这样开口往她身上泼脏水,气急败坏的口不择言道,
“江若弗,你明里暗里这些话,无非就是想说我是那个偷盗的人。”
“奈何你自己管不住下面的人,却要来污蔑我,到底有罪的是谁?”
“你不就是想拿捏着管家之权吗,可是你都给老爷闯了这么大的祸,还有心思栽赃嫁祸我,你简直是不知廉耻,难怪是妓子的种,和妓子如出一辙!”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