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心腹,我陆家今日之繁荣,必定一朝作鸟兽散,再无回还可能!”
“对你耳提面命十七年。你竟然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上,被区区的一个庶女蒙蔽,玩弄在了股掌之间,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雄韬伟略,将江家的所有人都玩弄在了鼓掌之间?”
陆蔚漳下颌的青筋暴露,咬牙道,
“儿子没有。”
又是一藤条落在了他的背上,衣裳破裂出一道鞭痕,
“当初你说这个做法,我便认为你自以为是,奈何你确实拿到了那颗珠子,我便不过多干涉。”
“好好的娶了内史最宠爱的三女儿,这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从二女儿身上探听消息!你这样迟早会惹火上身!”
陆蔚漳忽然抓住了藤条的尾巴,陆少府大怒,
“如今你还不服为父管教了?”
陆蔚漳哑声道,
“儿子没有。”
“只是儿子却有更好的计策,可以让爹一步登天。”
“绝对比把内史拉下位置更加有效。”
他紧紧的握住了藤条的尾巴,手上已经划出了一道血痕。
血染在了藤条上,呈现可怖的血褐色。
而他眸子冷静深幽,丝毫不畏惧地看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