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弗头都没抬起来,
“是真的。”
学堂里议论纷纷。
江若弗自如平常一般出入学堂,只是江茉引却觉得江若弗大有不同了。
似乎那股生气被压着,这几日,她身上好像笼罩着一阵阴翳。
江若弗只是不多说话。
到了学堂门口,忽然下起雨来,
“小姐,您等等,小玉去让车夫把车套进来。”
还未等小玉走,一把伞已经挡在了江若弗头上,那人身量颇高,伞的穗子在江若弗眼前摇摇晃晃。
江若弗抬头,陈璟正和煦地笑着,
“今日出门时还艳阳高照,我猜到你会没带伞。”
江氏学堂里的学子何曾这样近距离见过丞相公子,都在屋檐下哗然一片。
雨纷纷而落,江若弗垂下眸子,
“走吧。”
陈璟将伞倾向她,
“我娘说这次风波虽然大,却到底没有切实证据,只有一份不知真假的证词,而且那所谓书生的尸首也并没有在、乱葬岗找到,想必伯父一向德行清远,也是被污蔑的,疑罪从无,太后娘娘不会为难伯父的。”
街上下了大雨,不少人没有伞的人纷纷奔走,江若弗却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