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得宜,既然赈灾策的事情要解决了,那江家的之前又甚有荣宠,恐怕是要再复位啊。”
陆少府焦灼地在庭中渡步,自言自语。
陆蔚漳入庭,
“父亲何必因此惊慌,这不是好事吗?”
陆少府摆手道,
“这如何能算是好事?”
陆蔚漳拱手道,
“爹忘了?如今我们与江家结的亲还没退呢。”
“因为江家禁足,除了县主和其姊妹之外,无人能自由进出,所以咱们家就一直没有办法上门去解除婚约,但如今,陈家恐怕是知道些什么,所以哪怕是在江家落难之时,仍旧选择了和江家结亲。”
“既然陈家都闻到味儿来了,咱们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却可以跟风而行,内史的事情了了,就算不官复原职,也不至于再有惩处,爹也说了,江家之前甚得太后荣宠,恐太后不忍怪之。”
“这难道不是一个好时机?”
“现如今,倘若提前婚约的话,对江家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江家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恩情,既然咱们已经决意将刀锋对准丞相,那江家自然就不是对手了,应该是与我们携手同行者。”
陆少府闻言,几乎是醍醐灌顶,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