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甜又脆。”
“独是街上卖的才有味道,酒楼里的全无滋味。”
江若弗看见那饼上沓的芙蕖花纹,却恍惚走神了。
顾曳灵将饼切开,亲手夹给江若弗,
“若弗,尝尝吧。“
江若弗回神,笑了笑,
“好。”
顾曳灵瞧着楼下随风抖着枝叶的梨花树,
“我问过舒云,她说你在家中也是受欺凌的,大娘子对你没有抚养之恩,反倒是极尽薄待,让你和令堂吃了很多苦头,现下得病去了,其实你也不必如此苛守孝义,她对你不义,你也不必自囿于常规,定亲是你一辈子的大事,还是风风光光体面办了才好。”
江若弗抬手摸了摸鬓边的素色白花,
“其实,倒不是为着大夫人,而是因为我家的另一位庶母也走了,她于我多有照抚,我不能不记这恩。”
顾曳灵细思片刻,
“是你三姐的生母?”
江若弗点头,
“正是。”
顾曳灵诧异道,
“可我听闻,你三姐要出嫁了,就在近日,不是么?”
江若弗也看向那窗外的梨花,缓缓道,
“本是定了十月份过门,只是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