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答,
“开了安神的药,早早睡下,不消闹了。”
江若弗点头,
“我去看看她。”
立刻有人劝道,
“小姐何苦去那等腌臜之地,四小姐如今性情不定,时常惨叫暴怒,您还是别去的好,免得伤到您。”
江若弗淡淡道,
“那我更要去看看。”
“清晖苑近日缺几个给姨娘端砚擦琴的人,你们过去伺候吧。”
那几个一等丫鬟们连忙跪下,
“是。”
如今连父亲书房的一等女使,江若弗也可以随意支配,甚至是随口就可以调去给自己干杂事。
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只是这样的日子,她并不感觉多开心。
柴房的门被推开,江若弗用帕子捂着口鼻。
而江抱荷就歪在一边,身上不少狼藉,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江若弗前脚进门,后脚便有下人弄醒了江抱荷。
江抱荷睁开眼睛,定睛看见了江若弗,只是她的眼神形同死灰,再不起波澜,
“你来做什么?”
“看我笑话?”
江若弗站着,俯视着她,并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