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江卿倒比五皇子的年纪还要小些,今年只有一十七岁,正是少年年岁啊!”
温清岑起身对着陈后举杯,一饮而尽,而后又倒酒要对江怀隐敬酒,
“江小官人好样貌风骨,救天下万民于水火,我大岳亦是惜才之国,这杯酒必定要敬江小官人少年英雄气象。”
江怀隐淡淡瞧他的杯子一眼,又抬眸落到温清岑脸上。
端着酒杯,高高将酒杯呈给江怀隐的宫人都要拿不住杯子了。
众人竟有一种江怀隐眼中定然尽是蔑视倨傲之感。
虽着布衣,却骨血中狂狼滔天,可是表现出来的却又不过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模样。
江怀隐打量了温清岑片刻,才轻轻拿起酒杯,以袖遮面饮尽。
在此之前,满座众人都捏了一把汗。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眼前这个布衣少年,却有一种白衣卿相的感觉,喜笑不形于色,举止皆叫人冷汗频出,忌惮惧畏,非久居上位者决不能有。
江怀隐打量了一会儿这个长得像之前来给自家妹妹提亲的人的异国男子,终是对着对方冷笑一下,才拿起酒杯。
温清岑只觉得江怀隐的眼神之中,已经尽然将他看透了。
江怀隐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