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二人对饮。
江怀隐撑着额头,看着他,
“是陈公子谦虚了,只是不知道陈公子日后有什么打算?”
陈璟认真地看了江若弗一眼,又看向江怀隐,
“自然是成家立业。”
江怀隐静静地看着他,
“成何方家,立何方业?”
陈璟被这样追问,丝毫不气不恼,只是依旧温和道,
“成一室之家,立朝廷之业。”
江怀隐认真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不会纳妾?“
陈璟认真道,
“不会。“
“我此生,有若弗已经足够。”
江怀隐对他的态度忽然好了些,脸没那么冷了,他继续追问道,
“那朝廷之业,你是等荫封还是等科考?”
江若弗拉了拉江怀隐的衣袖,低呼阻止,
“哥哥!”
陈璟却对她温和地一笑,
“若弗,没关系的,既然令兄想知道,那说说也无妨。”
“若借父母之功,空等荫封,且不说要蹉跎多久,更则也不是上进做派。科举虽然从微时考起,所得一切皆是靠自己得来,不至于一朝因为帝王怒爱而失去,亦可坦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