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潜秀眉皱起,警惕道,
“为什么?”
江茉引侧眸却看见陆蔚漳正向着这边来,她连忙后退几步,佯做摔倒,扑在地上,她身边丫鬟立刻叫道,
“二小姐,我们姑娘与你无冤无仇,你抢了我家姑娘的婚事就罢了,我们姑娘也不计较,你缘何还要推我们家姑娘!”
陆蔚漳正眸看去,江茉引摔在了花泥边上,满身染污,发髻松散。
陆蔚漳立刻上前扶起了江茉引,急切道,
“你还好吗?”
江茉引缓缓抬眸,却是一滴清泪登时落下,可她却避而不谈,
“二姐夫,你别怪我二姐,二姐是长姐,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就是发泄出来,也算是一句长姐教诲,我不碍事的
清秀的容貌却因为这滴泪变得楚楚可怜,揪着人心。
陆蔚漳愤慨道,
“你不必替她说话,这算是什么教诲,她自己已是泼皮无赖,有什么能教诲你!”
“茉引,你别哭啊。”
江兰潜看着陆蔚漳竟自去扶江茉引,还说她泼皮无赖,恼羞成怒,
“我怎是泼皮无赖?那是她自己摔了要嫁祸于我的,于我有什么关系!”
陆蔚漳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