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设了食堂，供学生就餐之用。”
这时反倒是方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待对方，心想：“我就问你这是哪，你啰里八嗦的，说这么一大堆。”
方泽再次抱歉施礼，表示感谢。
走进食堂，方泽看到整个空荡的房屋里，全都是长条桌凳。每个桌前三三五五地聚集着相识的学生，他们或吃饭或聊天。在食堂的四周，方泽看到几处供学生打饭的桌案。走到其中一个桌案前，方泽问着：“大叔，这是怎么卖的？还是免费食用的？”
正在忙着给其他学生盛饭的中年大汉，撇了一眼方泽。说到：“一灵晶随便吃，把钱放到门口的箱子里。”
顺着大汉手指的方向，方泽果真看到了一个红色的，类似捐款箱一样的东西。走到红色箱子前，从纳戒中取出一枚灵晶。拇指食指微松，红色的灵晶掉落到红色的箱子中。看到灵晶入箱，方泽回到了之前那个中年大汉处。说到：“大叔，我想吃这个，还有这个。”
方泽用手指着包子，又指着凉拌小菜。这样的早餐配置，是方泽前世上学时养成的习惯。
中年大汉问到：“几个？要什么馅儿的？”
方泽没犹豫，用手指指着面前离自己最近的包子。说到：“就这个吧，我要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