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好几个人住宿的都没有回去,个个都鼻青脸肿的跑回家也躲不了一顿打。
阿飞到是很坦然,回家就告诉母亲学校体育课,打篮球摔了一跤,手上都蹭脱皮了,对她来讲男孩子大了刮到蹭到在正常不过了。
周六中午阿飞便去找阿旦了,阿旦昨晚上去打麻将刚起来。阿飞将昨天下午的事情告诉了他,问阿旦怎么看。
阿旦说事情既然你们已经闹大了,那帮人现在估计也在掂量着,要是去找县城的混混回来学校里,我估计也不大可能,要是去找的话就早叫了,不然别人也不会迟迟等到周五在动手。
之所以没有叫,有几个原因,一是学校里的矛盾,没有牵扯到校外。二来你们年纪比他们低,打不过再去叫人,显得更加没用。
也是碍于面子,学校的事情还是在学校中去处理,这样好一点。阿飞不可否认的点点头。
下午二人相互约着去了阿旦家附近的游戏厅打了一下午的摇把,阿飞到不怕有谁来找他,毕竟在这个游戏厅惹事,也得顾及老板的面子。
老板和阿旦一个姓,他们也都算是一个村的。早些年也在社会上,后来年龄大了依靠自己早年的人脉,就在一楼开了游戏厅,二楼建了一个网吧,莫约五十多台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