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楠换好衣服,迟迟不敢打开卧室的门,她站在原地,满脸尴尬。
就在刚刚,她已经想起来了,昨晚上确实是自己先去撩拨的人家,而战天麟也足够君子,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起码没有做到底。
而她应该感激对方对她手下留情,没有趁她酒醉而将事情进行到底。
在卧室里磨蹭了半天,她才悄悄打开房门,整个酒店房间里空荡荡的,战天麟已经走了。
她不知道是松口气还是有些失落,在卧室门口站了很久才离开酒店。
之后的好几天,安筱楠都没有见过战天麟,她知道他人肯定在恒天集团总部,但她也不可能跑到恒天集团总部去找他,再说了,找他做什么呢?
难道要跟他说:“对不起,我那天发酒疯,你都忘了吧,还有你没有不行,都是我瞎说的。”
想想这些话都令人臊得慌,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筱楠,你干嘛呢,额头不疼啊?”
看着她不停地用额头撞击着桌面,同事看不下去了,问道。
安筱楠尴尬地笑笑:“没什么。”
同事却误会了,安慰她:“是不是在想决赛的事情?不用紧张,我相信你可以的。”
安筱楠总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