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怀疑。
那是对过去的自己的怀疑。
裴助理一僵，原本他还以为对方是在怀疑说的话的真实性，没想到人家纠结的是这个。
“安瑞珍很聪明？”斯蒂文只能想到这个，不然人家为什么能欺骗他五年？他并不认为自己能蠢到那种地步。
谁知裴助理却摇头，安瑞珍这个女人绝对算不上聪明，小聪明或许有，但实际上却娇纵任性，真正的大智慧是没有的。
“呵。”斯蒂文冷笑，“如果不是你在骗我，那么就是以前的我蠢得无可救药，竟然连这种骗局都看不清，恒天集团没有就此退出历史舞台简直就是奇迹。”
裴助理：......战总，虽然您现在失忆了，但您这样评价过去的自己真的合适吗？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过去的战总确实有些......嗯嗯，那个什么。那五年来，他们竟然真的没有怀疑过安瑞珍，竟然也就真的相信了她就是救了战总的人。
斯蒂文一想到自己竟然差点跟安瑞珍订婚了，心中就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幸好没有蠢到家。”斯蒂文总结了一句。
裴助理沉默不语。
“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弄清楚了，既然安筱楠让你来帮我，那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