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开身,不然肯定会亲自赶到警局去。
谭金凤扶额,知道丈夫回来之后,一顿教育是免不了了。
果然,当天晚上,战席林就教育了妻子整整一个小时,说得谭金凤是蔫头耷脑的。
“老战,你停一停,别念了,念得我脑子疼。”谭金凤求饶。
战席林看着妻子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痕,叹气,“你说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跟年轻那会儿能比吗?万一伤到哪里了,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谭金凤眼神一变,咬牙切齿地说道:“她打我儿子就是不行,要不是她那混账女儿,阿麟至于受那么多罪?筱楠至于受那么多罪?打一顿都是便宜她了,还敢污蔑我们绑架,她倒是去告啊,我巴不得。”
要不是丈夫顾念两家老爷子那点恩情,现在的夏家早就穷得连粥都喝不上了,哪里还有精力去想夏之韵那个祸害。
战席林也知道自从儿子出事之后,妻子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今天这口气出了,反而是一件好事,也不再念叨,而是问道:“阿麟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谭金凤果然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发愁地说道:“跟阿麟之前跟我们说的一样,身体上的伤都康复了,就是脑子里的血块位置特殊,不能动,只能等它自然消散。